2019年8月12日

荒野親子團第七屆值日生上工 大家一起愛與行動


文:烏頭翁  攝影:山豬七攝影官
  荒野親子團很重視儀典,而營造儀典氛圍的時候,燭火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見證著一段又一段精彩的故事的結束,照亮全新旅程的起點!很幸運的是我們在不同的場合,經歷這樣的感動!即使我們不在同一個場合,我們還是可以領受夥伴愛與行動的成果!

 
    2019年6月23日在林耀國(荒野藍鵲)見證下,巒大杉在山豬七的結訓典禮後卸下總團長的任務,將棒子交接給萍蓬草。巒大杉勉勵第七屆夥伴說:「我們都是輪流的值日生!卸任後他會和藍鵲一樣,卸任交接以後,我們會變成親子團的浮力,支撐大家比較平順的航向未知的世界。我們不會沒事浮上水面來,這個舞台接下來由各位撐著,這個班由大家來接替,我們只是輪流的值日生而已,真的,但我們一直都在」!



  荒野藍鵲(荒野親子團創團長)在荒野親子團第七屆總團長交接儀典時說:「我常常在講其實我只是把蠟燭點著,維繫那個蠟燭的火光不是那個點著的人,是那個蠟,沒有蠟火就熄掉了,各位都是那個蠟!」。


    每年六月、七月到八月,是荒野親子團新舊團隊感恩交接的旺季,卸任團隊經歷一年的經營,將棒子交給新任團隊。夥伴們輪流承擔,在前面夥伴的基礎上,集合團隊的力量「傳遞感動,延續熱情」,與所有團員家庭一起創作新年度的精采故事!


    第七屆總團長萍蓬草,在交接儀典後,與第七屆總團,以及山豬七結訓的學員共勉:「不管是團長、會長、總團長,還是分區總團長,只要做好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愛你的團員,愛你的夥伴,愛團裡面的孩子,就像愛你的孩子一樣。第二件事情,就是盡你的全力,愛你的孩子。我願意盡我所能去學習,去覺察,去服務每一個願意共同在這個園地努力耕耘,一起成長的夥伴」。


    萍蓬草說:「最後我想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因為我們都是地球的一份子,所以地球的好,地球的不好,我們通通都一起承擔。所以四句話我們都共同信守,第一個是『身心和諧』,第二個『親子共學』,第三個『人我共好』,第四個『環境永續』。我們一起為這四個目標,不管在甚麼樣的工作崗位,或是甚麼樣的職務上面,有頭銜也好,沒有頭銜也好,我想我們就是一起努力。不管我們在哪裡,我們都一起努力」。

    萍蓬草在儀典最後,以感性的語氣說:「感謝親子團夥伴共同努力,讓親子團欣欣向榮蓬勃發展,然後也井然有序。過去的夥伴也承擔很多,現在我們把這樣的學習機會,讓新的夥伴一起來承擔,同樣的未來也需要更多夥伴一起來學習」!



    在山豬七結訓之後,北區總團8月17日聯合交接前夕,我反覆播放藍鵲的談話錄音,我不禁想到了巒大杉(第五和第六屆總團長)在山豬訓結訓時送給每位學員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根蠟燭如果照亮了別人,它就沒有失去什麼。我們是世上的光,世上的鹽。光照亮別人,鹽調和關係」。


    荒野親子團的夥伴,因為認同荒野的理念,以及親子團的願景而聚在一起。我們隨著日升月落,天候變化、冷暖交替,一起走在荒野的小徑上,不變的是大家因著良善的初衷,願意一起前行。我們像是寒夜中拿著一根小小的蠟燭,照亮了前行的路,小心翼翼呵護著燭火,走在正確的方向。我們不分先來後到,聚在荒野親子團大家庭,圍在溫暖的火爐前,輪流添加材火,守著一鍋荒野親子團石頭湯。我們一起調整火侯,再酌量加點鹽調和關係,讓我們盛上一碗荒野親子團石頭湯,就這樣細細品味慢慢聊吧。


   曾經我用這段話勉勵母團的夥伴,我也將這段話跟新團隊共同勉勵:「一個人力量或許有限,但一群分工合作的荒野人,可以成就更好的荒野親子團大家庭!我們每個人都有愛與行動的力量,我們是一群對環境,對我們的未來,有夢有期待的大人小孩們,我們就是改變世界的關鍵力量」!

宜蟻一基布置  攝影:宜蟻攝影官

  最後,我要引用巒大杉在儀典最後的一段話,與卸任團隊共勉:「從今天開始也許沒有人可以再給你甚麼,也沒有人有能力,有權利要求你做甚麼,但是你們有選擇權,可以決定自己要做甚麼,有能力決定自己要分享甚麼給別人」!



2019年8月9日

【桃荒分會慶】明賢和樂人回憶那幾年三百場推廣演講的行動 文:烏頭翁

荒野桃園分會濱海組於新屋石滬導引民眾親近自然


    「我們拿著幻燈機,一開始是幻燈機喔,那時候還沒有投影機。我們拿著幻燈機、幻燈片就去跟人家社區說,我們想要來這邊跟你們分享一下我們台灣美麗的風景、地形地貌...」明賢(自然名含羞草)回憶當年推廣的情境。

   「那時候我們騎機車,到社區門口,警衛就問我要幹嘛?我就跟他說,你們裡面的人找我來演講,幾個警衛就在笑,人家演講都開車,你怎麼騎摩托車,因為那時候大學生看起來很稚嫩,他可能想說怎麼會這種人來演講...」樂人(自然名雲雀)回憶騎摩托車去楊梅一個社區推廣的經歷。

    樂人說:「那時候都騎著摩托車在跑,也沒有其他交通工具。如果遇到下雨就穿雨衣啊!大概從大學到研究所,有三到五年就一直在解說或推廣演講」。



    明賢也回憶起剛開始去跟社區提出這樣的想法和詢問的時候,人家都有點怕。「你們到底是甚麼樣的團體?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來跟我們分享?你們是不是直銷啊?」各式各樣的民眾,對荒野組織都有很多問號,但就這樣明賢與葉宗賦和樂人就開始了推廣演說。根據葉宗賦大哥的估計,那時候的推廣演講全部加起來三百場。後來有了投影機後,反而比較重,因為還有電腦,還要布幕。

   明賢說:「葉大哥、我、樂人,後來還有懷親...我們就陸陸續續在桃園各個社區,糾集一些社區民眾去做這樣的分享」。在那個大部分的人都沒聽過荒野的年代,荒野前輩們就開始在桃園各個角落播撒環境教育的種子。




     從社區、學校的推廣演講,到後來荒野桃園分會也開始帶民眾走進戶外自然觀察。那時候的定觀點是在龜山的坑仔底。明賢分享那時候帶領民眾認識小毛氈苔的經驗:「我們是在龜山有個地方叫坑仔底進行戶外觀察,等於是定觀了。後來才知道坑仔底其實是私人土地,因為產權很複雜,所以有好一段時間是處於原始荒廢的狀態。因為沒有圍牆,也沒有管制,那就是有一點類似福頭山那樣的環境。我們就帶民眾去看一些花花草草,當時坑仔底那邊有一種植物叫毛氈苔。當時帶民眾去觀察的時候,他們就覺得很神奇,怎麼在這樣很貧瘠的環境,出現這麼小的植物,而且他竟然是食蟲植物,民眾的印象就會開始比較深刻一點」。

     明賢與荒野的緣分,要追溯到還沒有荒野的年代。就讀大學的明賢在學長的推薦下,參加了墾丁國家公園解說員的徵選,沒想到這段經歷改變了他的人生觀。

    「我在大學大二升大三的時候,我就跟著徐老師去墾丁國家公園當解說員。我們當初台北總會成立的過程,有很多創始的會員都是徐老師在墾丁國家公園的學生。因為徐老師很早就在墾丁國家公園那邊,接受他們的委託,協助幫忙訓練墾丁國家公園的解說員。後來他回到台北之後,他就開始召集很多人,包括這些他的徒子徒孫們,也就是墾解的部分。所以我是因為有這樣的背景,後來再加上接受荒野解說員的訓練,因此在分會要籌備的時候,就覺得這就是我們當初選擇這個路線要走的。所以一聽到我們想要來籌備桃園分會,當然就義無反顧就加入」。

    「我之所以會去參加墾解的徵選,是因為我的學長告訴我一句話。他說:『參加墾解改變了他的人生』。當初學長告訴我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很震驚的。所以我是因為這句話,我就去報名。那很幸運當時全台灣總共有125個人進入他的第二階段徵選作業。先初審剩下125人,然後在陽明山管理處那邊進行面試,在那邊進行口試。那時候滿幸運的,就成為那25個人名單之一。後來我去了墾解之後,我告訴當初推薦我去參加墾解的那位學長,學長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您當初跟我說去參加墾解改變你的人生觀,我呢不只是改變我的人生觀,甚至我整個生活態度和我的生活型態都改變了」。

    「我的自然名是含羞草,在我學生時代叫我上台去做心得分享,甚至做報告,我都是非常非常緊張的那一個。直到我去墾解,我可以面對民眾,也變得比較開朗,比較樂觀,這對人的部分有很好的幫助。剛開始我本身所學是地球科學,所以在墾解的時候,其他的昆蟲啦,鳥啦,那些是我不擅長的。在經過兩個月,以及後來我就發現這些這麼好玩,有這麼多樂趣,所以我就開始投入在這方面,有很多努力和用功。所以我就覺得自然給我的影響也擴及我整個生活型態,跟我許許多多的觀念」。



    樂人的自然名是雲雀,這個自然名跟童年的自然經驗有關。「小時候看過一種鳥,那時候沒有望遠鏡,我不知道是甚麼鳥,只知道那種鳥在田裡,會突然飛很高,我從來沒有辦法看到他,可能是在國中或是高中,才知道那是雲雀,到大學才真的拿望遠鏡看過他。他讓我印象深刻,對我來說像個謎,在天空上唱歌。一般鳥會停在樹枝上,他就在天空中一個點,你又看不到牠,牠明明就在你周圍,就是看不到。那時候進荒野說要取自然名,腦袋就浮現雲雀,就想說那就雲雀吧!」

    而樂人又是怎麼開始和荒野結緣的呢?他說他是主動跑去荒野台北總會辦公室說要繳會費。

    「我跑到總會辦公室,跟他們說我要變成會員,就跑去交錢,總會就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跑來要交錢,那時候我大概大二吧。後來收到信,說要成立桃園分會,就跑去龜山那邊就遇到葉宗賦,就跟他一起看是要解說,還是推廣演講就到處去啊。我本來在學校裡面就喜歡生態,有創辦一個野鳥社,有參加桃園鳥會。早期還沒有桃園分會,就是偶而跑去台北總會當義工,我也忘了做甚麼,看他有甚麼事我就去做一下」。

    「教案我自己就可以編,我自己喜歡拍照,所以就編了一套幻燈片,就拍攝中原大學旁邊,我們叫中原夢幻湖。後來有投稿到大地地理雜誌有刊登過。中原夢幻湖就變成桃園鳥會的一個賞鳥點,當初也是荒野偶而會去走的一個點。當時我的主題是北部平地的自然觀察,內容就是因為桃園這邊有很多埤塘,埤塘周遭的生態」。

     樂人說,那時候推廣對象有到社區,也有到幼稚園,也有到咖啡店或是餐館,也有學校。三人大部分是各自準備的材料,誰有空就換誰去。問他又要念書又要推廣演說,會不會很辛苦?他說:「那時候還是學生,但有時候又像是全職義工。不一定有做甚麼事,但就是有活動就去了,幫一點小忙或是打雜都有」。大概有十年的時間,樂人熱情投入桃園鳥會和荒野桃園分會的志願服務,直到結婚生子才比較少直接參與荒野和鳥會的服務,但還是持續有捐款給環境保育團體。

荒野桃園分會20周年生日

    在荒野桃園分會成立20周年慶的機會,夥伴有機會跟明賢、樂人當面談到當年推廣演說的親身經歷,並透過了葉宗賦的口述錄音,得知桃荒草創時的背景和初期會務經營的故事。我特別嘗試將荒野前輩耕耘的身影記錄下來,讓後進能感受創會夥伴的投入的心意和行動。感謝前輩們!有您們在前面拓荒和探索,桃荒才能越走越穩健!如果前輩們有任何要補充或是分享的桃荒精彩故事,請告訴我們!

延伸閱讀
葉宗賦前輩回憶桃荒草創的過程

2019年8月5日

【桃荒20周年分會慶】葉宗賦回憶桃荒創立的回憶


口述:葉宗賦 

    有關荒野保護協會桃園分會成立的過程...實在有點久,想不會很清楚,那我就大概分幾個階段,跟各位敘述一下。第一個大概就是所謂的醞釀期。這段期間大概是民國84年到86年間。當初徐仁修徐老師,偶而到桃園拍照,我都陪他到處去拍照,幾次他留下來在桃園過夜,我們就聊到他對台灣生態保育的看法。當然最後有一個結論就是,是不是可以在這個,宣導這個保育,能不能不要走抗爭路線。因為這個之前抗爭的路線,就是會給社會大眾貼上一些不太好的標籤。

    後來徐仁修徐老師就遇到偉文(李偉文),李理事長他們,民生健士會,也聊起同樣的事情,那偉文就行動派的,他們就揪一揪,就成立了荒野保護協會。我記得大概是86年,桃園分會是88年成立。也就是桃園分會在荒野保護協會成立後的兩年後成立。當初新竹分會已經有了,台北也有,那為什麼再加一個桃園,事實上感覺是有點多的啦,那這個部分是因為有一個老師,叫曾義和曾老師,他就極力來促成這件事情。所以後來協會成立的時候,他也捐了四千塊,這就是醞釀的第一幕。

    之後大概在87年初,我大概記得是在三月份,到四月份之間,有一次去台北總會那邊走一走,遇到徐仁修徐老師,曾義和曾老師又提起這件事情。所以大概在那一年的暑假,就開始有做籌備的動作,那籌備的動作到秋天有就邀徐仁修徐老師到分會籌備處來做一些討論,那當初的分會籌備處是放在龜山萬壽路二段,那時候就找了荒野保護協會桃園的一些會員,住址在桃園的,大概就通知一下,我記得當初大概來了有三十位左右吧!大家就聊起這件事情,那講完以後就付諸行動,就開始來做一些籌備,那這段時間大概蠻長的有八個月左右,我也忘記是幾月成立的,有一段時間就是準備的期間。

(以上為口述逐字稿)


(以下到綠色粗體字為止是宗賦前輩文字補充)
    成立的時候剛好是荒野保護協會的會慶,會慶期間當然偉文,那時候當秘書長,他就講說是否大會就來桃園辦,順便桃園分會來成立。所以那時候就借了東門國小,因為東門國小當時有一個叫「桃園縣自然生態保育資源中心」,那這個資源中心也是徐老師的一些好朋友,也是我一些好朋友,大家一起去弄一個,成立出來的。那這些人大概有許民陽老師,呂理福呂校長,邱石琳老師、簡清茂老師、曾義和老師、林楠椿、高德生、陳健智還有莊春菊、還有現在為大潭而努力的老潘(潘忠政老師),還有我。大概十來位吧,還有呂漢松呂老師。一下子也沒辦法所有名字都點出來,那我們就展現了桃園的一些生態的資源,那也在那邊來成立桃園分會。那很有趣的是前一天晚上,我們就流行叫「家庭接待」,荒野保護協會很多夥伴都來桃園住,我想在座很多人當初也有用自己的家庭來接待這些好朋友。荒野的家庭接待是一個很好的特色,後來我也曾經到花蓮,到台東,去接受過人家接待,那我想這是一種很棒的文化,那當然後來(桃園分會)就成立了。

    87年3月開始籌備,請賴榮孝老師來桃園五酒桶山指導自然觀察如何進行,籌備的會館設在龜山萬壽路二段787號三樓,當年秋天請徐仁修老師籌備處會談,進行一些分工,至88年6月11日,桃園分會成立!期間請葉宗賢擔任分會長、李素卿及OOO當副分會長,葉宗賦擔任執行秘書。

   共選了三個定點觀察有坑子底(洪明賢、葉宗賦)、白石步道(李素卿、?)、小粗坑步道(葛孟麗、?)每月會去進行自然觀察一次,另會擇一地點進行夜間觀察。

    而推廣組就四處去進行與「自然有約」、「自然觀察」的演講,演講中說明定點觀察的時間與集合地點,如此把民眾帶進自然。

    後再辦理了三期的自然觀察班,及一期解說員訓練,後由幹部及一些熱心的夥伴於東眼山森林遊樂區共同以不具名投票推舉葛孟麗老師任分會長及OOO副分會長,由鄭OO任執行秘書。

    又過了許久,會館搬到八德OOO,開始做一些工作坊,如小蜂營隊籌辦,濕地組成立,OOO日偉文到八德會館集合幹部會談。

    後我因工作調到林務局新竹林區管理處,遠至苗栗大湖、台北烏來及新竹市上班,就沒參加相關活動了,承蒙大家抬舉,每每談到桃園分會都沒把我忘記,真是感謝。


    二十年過去,會有很多的轉變,早期的草莽作為可能已不符時宜,談談老故事可以,但千萬別拿來當準則,荒野是人類古老的鄉愁,都市中生活久了可能思緒僵硬,到自然走走獨處,會有很多感受與感動,我當初只想把那些感動及感受的經驗與夥伴在自然中分享,或許更應說我帶夥伴到自然走走,引導夥伴到我曾經感動及感受的地點,期盼夥伴也能有感動及感受,然後我們再一起分享討論,知道自然的好處或曾在自然中得到好處,很順理的會去關心自然,也會付諸行動去保護自然。


以下為口述段逐字稿(葉宗賦口述錄音)
     桃園分會成立大概慢總會大概有四年多,這四年多時間總會已經有很大的進展,那這段期間也有很多相關團體在質疑說荒野保護協會是怎樣的團體?說人也不是說很會認識植物,然後也不會很會認識動物,大概是這樣子。然後就對我們的一些「看法」,提出很多的質疑這樣子。那這個部分「荒野為什要成立」?有一個很大的動因,當初大概就是來自徐老師他有寫一本書叫做「不要跟我說再見,台灣」,這本書大概就是說徐老師攝影機拍到的美景,在過往的幾年跟最近這些美景就越來越不見了!包括一些物種!然後他認為說應該要更多人來關懷,徐老師認為也不想讓人家貼上街頭抗爭這樣的標籤,保育團體這樣的標籤他認為不是很好,第三個他認為說,應該多去推廣,讓大家知道自然的好處,那自然的好處包括自然的感動,我想在座很多老伙伴也許有一些案例可以來跟大家分享一下,也因此我們就成立初期我們就找了一些夥伴到台北參加幹部訓練,然後也帶回來一些想法,那這些想法就是大概有一些荒野解說員、推廣人員,還有一些荒野理念,那就在桃園開始做這些事情。

     那開始做的時候,當初當然有做一些規劃。荒野保護協會有提供一套幻燈片,這套幻燈片大部分是自然觀察,可能很多人都看過。那這套「自然觀察」的幻燈片,也訓練了很多推廣人員,那這些推廣人員叫做「推廣講師」。我們當初就為了要讓觸角能讓更多人知道,也為後來再進階的「自然觀察班」跟解說員來建立...撒下種子也好...建立市場也好...去做社區推廣。那包括樂人、明賢老師,還有懷親,還有我。那四個主要的吧...就提一個黑色的大皮箱,只要社區有人提出來..忘記是十個...還是二十個...只要能揪到這樣的人數我們就去他們社區演講。當初桃園的幾個社區,還有龍潭都有邀請我們去。我們在講的過程中,就講說哪時候我們會辦「自然觀察班」,後來就變成社區推廣是打底,那講到一個人數以後就陸續開「自然觀察班」。第一次自然觀察班在龍潭辦(葛夢麗老師找場地找人),第二次是在桃園。第三次我就忘記了...是在平鎮。那我們辦了三次自然觀察班以後就辦理解說員訓。

     辦完第一期解說員訓後,桃園分會人就比較多了,那時候也重新推舉新的分會長,大概是這樣子。如果說問我個人有沒有特別要跟老夥伴講的,大概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有二十年了!不講大概不吐為快!不吐不快這樣子!我記得大概是在解說員...訓練的時候,我們有一堂課,這堂課是「北橫的地質地形」,邀請的老師是我記得是許民陽許老師吧?!然後他跟我講,活動的前兩三天吧,他跟我說宗賦我沒有空去,他那時候當北師院,台北師院的教務長很忙,老師這樣忙我當然不能多講啊,然後我就找幾個朋友,幾個朋友也不是說沒把握,就是說那就幫忙。本來要講地質,後來高興起來就前兩天就想到要做地質,那我們這一次就來去三光溪溯溪。也沒有跟大家講,當天就一面講地質,一面講到後來就到下巴陵,到下巴陵就下溪了。然後經過一個深潭再回來,這部分有些很好玩,大家可能還記得這件事情,然後我要跟各位講...深深跟各位講...真的很抱歉,不應該這麼做,這活動應該跟大家講清楚,尤其害了很多夥伴很不舒服,尤其是女夥伴,在這邊趁二十年分會的會慶,跟大家講對不起,希望二十年的抱歉講得不會太晚,謝謝各位!